杀猪佬起名说说八大山人的名号三驴类
发布时间:2025年10月21日 点击:[0]人次
驴 驴 驴
在八大山人的名号里有一类特别怪异的,我们姑且称之为驴类:“驴”、“个山驴”、“驴屋”、“驴屋驴”、“驴汉”、“驴屋人屋”。
这一类名号是从他56岁到60岁之间多有使用,
大概这是八大山人特别痛苦的一段时期,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的缘故。
八大山人54岁的时候,有个叫胡亦堂的县令,邀请他到他的临川官舍居住,到底是不是邀请,有没有受到礼遇,现在已不得而知,由于八大山人对自己的隐私权过于维护,导致现在我们的专家也没有办法搞清楚,总之,八大山人一年后就疯掉了,离开了那个胡县令,把自己穿的和尚服给撕了,原话叫“裂其浮屠服焚之”(见邵长衡的《八大山人传》),这个“浮屠服”可不是杀猪杀牛的那个屠夫的服装哦,“浮屠服”就专指和尚的服装,就和尚服装的视觉识别度,堪比二战德国党卫军的服装,是一款非常成功的,非常经典的职业服装设计,历经千年就没有换季,八大山人把它脱了,撕掉,撕掉不解气,还把它烧掉,然后穿着松垮不整的长袍内衣,穿着露着脚趾的破鞋,一路翩翩起舞,像一只受伤的蝴蝶翩跹地飞回了南昌,到底发生了什么?让八大山人如此地痛恨自己的和尚身份呢?到了南昌也没回家,估计都找不到自己的家了,大街上一路翩跹,一大群小孩儿跟着起哄,还好,他的一个远房的侄子认出了他,后来在这个远房的侄子家,渐渐平复了心智,从那以后,八大山人开始经常犯混,给自己取了很多关于驴的字号。
由于史料所限,专家也没辙,就轮到了我这个异想天开的异想家,发挥发挥了,
一种可能:官方识破了他的身份,让这个胡县令去考察他,经过一年的考察期后,王爷被告知:“你不用装了(装和尚),看你个怂样,也掀不了大浪,回家吧!”于是王爷一高兴,就抽了。
还有一种可能:本来是要策反胡县令,拉队伍,乘着还能动的时候搏一把,可是胡县令一味的只骗他画画、写字,根本不提拉队伍的事,在机关单位里,总是有机会接触到官报的,偶然的一天,当他看到官报头条,“康熙平三番,灭鳌拜,统一台湾”,王爷一下就炸了,反清复明没指望了,于是就抽过去了。
还装什么装?回家!传宗接代去!后来还真的又娶了媳妇儿,生了个儿子,取名叫“朱抱墟”,这里,我可没有像有些出版物那样,满纸胡说,这是谢稚柳先生的那个刀片书《朱耷》里说的。你说这个王爷疯不疯,“墟”是什么玩意儿,是坟墓,抱着祖坟干什么?哭呗。
总之,这一时期的两个核心词:一、“极度痛苦”,二、“厌恶和尚”。
为什么是“驴”?因为和尚剃了光头后,耳朵就藏不住了,特别招眼,耳朵也就显得特别大。有一种动物耳朵就特别大,驴,驴是当时的主要交通工具,等同于20年前的桑塔纳,由于明显的共同特征,驴便成了用来骂和尚的专有词汇,比如“秃驴”。本来,在自己极度痛苦自责的情况下,骂自己是个驴,这也很正常,可是,我几乎,是几乎,翻遍关于八大山人的出版物,也没有给“驴屋”“驴屋驴”“驴汉”有个我认为合理的解释。有些专家还搞了很多禅宗理论出来,把我搞成了丈二和尚。
(下面也是我对八大山人研究的重大贡献)
可是,狡猾的王爷终究被我识破了,谜底是,“屋”“汉”都是声音词,如同“喔”“咳”,看着这些字号,我只想到一个词,“撕心裂肺”。我看到一个人,一个捶胸顿足、痛哭流涕的,后来叫八大山人的人。
这里我要重点说说“驴屋人屋”,他是要做“人”的,可现实是做“人”难啊,要么你就去做“个”,王爷毋宁死,也不做“个”的,现实逼着他只能做“驴”,可是做“驴”又不甘心啊,他就在心底里一遍遍的哭喊,“我是要做驴啊,还是要做人啊”。
驴屋人屋
还有“驴年”“驴书”,把“年”和“书”声音拖长了读,最好是用江西方言,那个感觉就对了,如果要来点画面感,就坐台阶上,一边有节奏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。我们很多专家喜欢过度解读,就和医生给病人过度治疗一样,而且还是把肝病当成肾病治。不怪专家,只怪王爷太狡猾。
总之,我是服了他了,他把一两个字的字号,搞成了有声有色的短视频。
谢稚柳的刀片书<朱耷>